可她,什么意思?
南宫睿胸腔内怒火四起,可面上已经端着温和的微笑,语调中掺杂着丝丝心疼和不悦:“阿月,你还记得你成亲的当晚我和你说什么了吗?”
云水月勾唇,怎么不记得那些又当又立的话。
太子的至理名言就是:我是迫于无奈的,你一定要唯我独尊。
原主会照章办事。
可她不会傻乎乎的给他人做嫁衣裳。
“啊?····如今姐姐还是处子之身吗?”云水月惊呼着。
太子皱眉····这个女人怎么那么难弄了。
他和云曦瑶干柴烈火的,早就情投意合了。
怎么会冷落云曦瑶呢。
再说了云曦瑶肚子里都揣上皇子了。
这也是他的一个砝码。
“我和曦瑶妹妹相处的很愉快。”太子艰难的说出这句。
“看来是水月多心了。”少女桃花眼眨巴着,得意地一笑。
那暖白的小手,卷起手中的绢帕,唇红齿白道:“那太子哥哥的意思,不是要水月和你保持一致的步伐吗?”
“我·····”南宫睿心里一阵烦躁。
今天的云水月怎么就这般的冥顽不灵,油盐不进。
难道就一晚,就真的给南宫衣勾了魂。
这事,他不同意。
可成亲当晚,气运之子确实和云水月说过,会为彼此守身如玉的。
可如今………
花园的反方向,偏安一处···
“离王··”女人娇柔的声音,仿佛妩媚的可以掐出水来。
眼睛里盈盈带着春光,好似专门为了这个男人,而来到这个世界的。
让人不忍出声,怕搅了这美好。
“姐姐呢?”气运之女假惺惺地问了一句。
“刚还在这呢!她性子古怪,总是无声无息的跑开,这你也知道的。”南宫风为微微不悦的挑眉回应道。
气运之女看了看周围。
这个地方,之前是她和南宫睿的约会场所。
风景如画,人迹罕至,甚至那个角度还可“登高远望”,环顾四周,杜绝一切的可能。
她抬起手,想摘树枝上盛开的木槿花,抬高了手,宽大的袖子一下掉落了下去,露出那节如同和田玉雕刻的手臂。
看得人眼花缭乱,气运之女假装浑然不觉,笑着说道:“这次,姐姐的脸给离王医好了,也算是因祸得福,我好生羡慕姐姐。”
可空气中,都是酸腐的味道。
南宫风有些不自然的转移了视线,小声地说道:“太子妃谬赞了,其实她的胎毒不是我医好的。”
他觉得他有必要解释一下。
气运之女凤眸大瞪,默默咽了咽口水,手上已经摘下一枝小小的木槿花。
那木槿花开得正艳,她挑起那丹凤眼,顿时就来了兴趣:“这个……如果离王哥哥不想说,曦瑶也觉得这事无可厚非,没关系的,毕竟你们是夫妻。”
可话虽这么说,但气运之女缩着脑袋,低着头,一副好像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。
南宫衣扯动着嘴角,长叹一声,说出自己的疑问:“你姐姐可会医术?”
不知为何问到这话的时候,他不自觉地想起,昨晚那女人势在必得的样子。
而且她脸上的“胎毒”非比寻常。
她一夜之间就能治好。
想来医术是不错的。
可之前···却没有半点风声传出。
如今见到她自幼形影相随的妹妹,也就跟过来多问一句。
有些事情,他不能听之任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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