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聚集了几十个打手,钱庸急匆匆骑马往落凤斋去。
很快,几十个人到了,冲开人群,就看见钱平躺在地上,旁边站着一个俊秀的男子,不远处是一个面若桃花的小娘子。
见到桃夭的时候,钱庸暗暗惊讶:难怪这逆子闹事,居然有这等美人!
“钱庸来了,保和堂的掌柜。”
“这个小郎君麻烦了,钱庸对他儿子宠着呢。”
萧云平日里出门都披甲,现在只穿了布衣,京师百姓认不出来。
衙门的公差捕快听说钱平闹事,也懒得掺和,民不报官不究,权当没看见。
身材高挑的青黛也在围观的人群中,她仔细打量萧云,又看向白芷,心中暗道:长得真帅气啊,难怪半夏愿意色诱,我也愿意啊...
“你...”
钱庸带着几十个人怒气冲冲走过去,指着萧云想骂人,嘴巴才刚刚张开,身体不自觉地跪在地上,脸皮抽搐颤抖,哀求道:“镇北侯...镇北侯饶命啊...”
躺在地上的钱平见老爹来了,正想着把萧云打死,没想到老爹一上来就跪下喊“镇北侯饶命”,钱平脑子瞬间空白...
镇北侯?
钱平努力睁开半只眼睛,全身瞬间凉了...
这样子,难怪感觉这么眼熟,原来是镇北侯!
“把京兆府的人叫来!看了这么久,衙门吃干饭的!”
萧云没有理会钱庸,对着人群喊了一声。
跟来的几十个打手吓得哆哆嗦嗦,后面的人混进人群溜了,前面的打手不敢走,呆呆站着等死。
很快,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骑马过来,身后带着几十个捕快。
男子跳下马,慌忙拜道:“京兆府法曹司法参军谭岳,拜见镇北侯!”
京兆府原来的法曹参军被萧云杀了,这是新来的。
见到萧云,谭岳吓得瑟瑟发抖。
“清平世界,把良人调戏,这京师还有王法吗!你这法曹司法参军怎么当的!”
萧云冷冷呵斥,谭岳吓得跪在地上,大汗淋漓:“下官失职,侯爷恕罪...”
萧云看着钱平,冷冷说道:“平日里坏事做惯了,居然想抢我的女人,好大的胆子!”
围观百姓听闻眼前的男子是镇北侯,大呼过瘾:
“恶有恶报,钱平这次死定了。”
“啧啧,调戏镇北侯的娘子,活腻了。”
“诶?镇北侯有娘子吗?”
“你管他有没有,反正是镇北侯的女人,保和堂没救了。”
钱庸跪在地上痛哭流涕,哀求道:“镇北侯息怒,逆子冲撞侯爷,罪该万死,求侯爷饶命,小的只有这一个儿子,看在小的行医治病,救了不少人份上,求侯爷法外开恩哪...”
萧云冷笑道:“你保和堂的药免费吗?买你的药不给钱?你儿子一看就是惯犯,此等恶徒不杀,留着过年?”
听到一个“杀”字,钱庸彻底绝望了,大哭道:“逆子,早让你收敛,今日死了...”
萧云冷冷呵斥:“跪着干什么!”
法曹司法参军谭岳慌忙爬起来,呵斥道:“抓人!”
捕快将钱庸、钱平一众人全部抓了。
“侯爷,他们该怎么判?”
谭岳小心地问道。
“别问我,你是司法参军!”
“京师的贪官污吏查了,钱平这等恶少也该抓!”
“告诉京兆尹,京师所有富商大户,全部查一遍,为非作歹的把名字记下,送到宫里来,我亲自过目!”
谭岳立即拜道:“下官记住了!”
萧云转身离去,带着桃夭、白芷进了落凤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