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缠绵恩爱后,叶媚婉突然想起了白日里,二舅妈施氏对她说过的话,犹如重锤。
“那事后,双腿缠住皇上不放,让皇上在你的身体里留得久些,种子都流进你的身体里,有孕的几率就大得多。又或者,等那事儿结束后,在臀下垫个枕头,不让种子外流,那也有助于受孕。”
叶媚婉和皇帝有夫妻之实,已有一年,可皇帝从未将那东西释放在她的体内。以前她不懂,今儿个听二舅妈说了才知道,女人会怀孕竟是因为那个。如今懂了,她才觉得胆战心惊,皇帝竟从未想让她怀孕。
“婉婉在想什么?撄”
赵奕琛抚摸着叶媚婉光滑的肌肤,打破了叶媚婉的沉思。
叶媚婉感觉到皇帝抵在自己身上的东西,羞涩起来:“没……皇上……你……”
叶媚婉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赵奕琛再次压上叶媚婉的身子道:“婉婉今日十八岁了,朕甚是高兴。”以往他和她行敦伦之事犹如欺负未成年的姑娘,但却架不住她的吸引人,往往不敢尽兴,如今她满十八,他也不必时时压抑自己了偿。
可叶媚婉却有些招架不住赵奕琛的热情,再次云雨后便有些气喘吁吁。
赵奕琛道:“婉婉的位份如今还不够高,但朕却不好贸然升了你的位份,暂时让你受委屈了,过两月朕再补偿给你。”
叶媚婉道:“嫔妾的本分只是伺候好皇上,位份之事嫔妾并未放在心上,从未觉得委屈,一切但凭皇上做主。”
“此话有理,朕还记得选秀时你说你最懂侍君之道,今夜婉婉就好生伺候朕。”
春意再起,叶媚婉对刚才说的话后悔得很,她早已累了,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满足皇帝。以往皇帝也不曾如此贪欢,今夜怎么就这么兴奋呢。
第二日叶媚婉醒来的时候,睁开眼睛就看到皇帝正坐在龙榻旁看着她,还有赵诗韵。
赵诗韵见叶媚婉醒来了,兴奋道:“婉姨娘终于睡醒了,韵儿等你好久了。”
叶媚婉睡懒觉竟然被小孩子看见了,尴尬道:“怎么不叫醒我?”
赵诗韵仰头看了一眼赵奕琛:“父皇说,昨日是婉姨娘的生辰,婉姨娘累着了,需要休息,让韵儿不要吵醒了婉姨娘。”
叶媚婉扯着嘴角笑了笑,她哪里是因为生辰宴累着了,不过是因着昨晚皇帝索求无度罢了。
以往皇帝到华青宫也不是每晚都要,大多时候也就是一次,偶尔兴致高涨也就两次,哪里会像昨晚一样,竟折腾了好几次,她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
叶媚婉如今承欢虽不如以前那般难受,可这么没有节制,到底还是承受不住,休息了一晚,全身还是酸软无力。
叶媚婉拖着疲惫的身子要起来,赵奕琛却制止道:“婉婉昨夜确实累了,今日就在床上歇着吧,想吃什么,朕让人摆上来。”
“这……这怎么使得?”她又不是病了,竟在床榻上用食,岂不是一点礼仪规矩都没了。
赵奕琛知道叶媚婉顾及着礼仪形象,他把赵诗韵抱上龙床道:“韵儿把鞋子脱了,陪着你婉姨娘。”
赵诗韵和叶媚婉关系亲切,自然是立即脱了鞋袜,钻进了被子里和叶媚婉并排坐着。有了赵诗韵在,叶媚婉倒不好意思再挣扎着起身了。她这身子也着实不爽利,何不就承了皇帝的体贴。
叶媚婉在龙床上用了膳食,赵奕琛就在一旁看着,她虽难为情,却在心底滋生出丝丝甜蜜。她的累虽然是拜他所赐,但她不到十岁就被当做宫妃来养着,再也未这么随心所欲的享受过疼爱,这个男人她不能得,但这些疼爱却在蔓延。
赵诗韵是来向赵奕琛和叶媚婉拜年的,临到午膳的时候就回去了。叶媚婉留赵诗韵一起用午膳,赵诗韵一句话就让叶媚婉再也开不了口留人。
“婉姨娘,韵儿出来的时候就说过会回去陪母妃用午膳的,韵儿不想留母妃一个人用膳。”
多么懂事的孩子呀,叶媚婉的心中有些酸:“那么韵儿回去陪母妃吧,明日婉姨娘也去容华轩陪你们。”
“好啊,明日韵儿就在容华轩等着婉姨娘。”
赵奕琛看着叶媚婉目送赵诗韵离开,拉住她的手安慰道:“婉婉喜欢孩子,等明年,我们也一起生一个。”
叶媚婉想到昨夜的缠绵,知道皇帝如今的确不想她有孕,而为何要等到明年,她也不清楚,这或许是一句敷衍的话也尚未可能。
叶媚婉避开话题:“嫔妾只是觉得这后宫孤单的人多了些。”
叶媚婉话音刚落,就发现自己一时失言说了不该说的话,连忙道歉:“嫔妾失言,望皇上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