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室旖旎，一夜贪欢。

第二天，天还没亮，程一菲就行了，微微一动，没想到却惊醒了苏晓林。

听到苏晓林沙哑暗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“去哪？”说着放在她腰间的手像是有一式一样，移到她的小腹上面，轻轻地摸索着。

程一菲以为他的动作把苏晓林惊醒了，身体僵在那里不敢动，就那么僵硬的躺在一旁，还是在他怀里的姿势，轻轻的抬头，见他双眼紧闭，明明是睡得很熟的样子，嘴角还噙着一抹柔软的笑意。

程一菲如偷腥的小猫，笑了笑，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，接着假寐，不知不觉中有睡着了。

清早，两个人醒来后简单的喝了一碗小粥。

“晓林哥，你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吗？”程一菲不经意间问出了她心里的好奇，她对这件事情还是很在意的。

苏晓林看向窗外，想了想，反映过来程一菲说的是哪件事情后，才慢悠悠的开口，“当然是怎的。”

程一菲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，封闭的空间里边，处处弥漫着尴尬的气息，因为说完这句话以后两个人又恢复了沉默。

程一菲郁闷的嘟着小嘴，那眼神好像高兴但是更多是却是郁闷。

看着程一菲脸上写满的心事，苏晓林反而感到很开心，抬手往她额头上方，想要给她理理垂下来的发丝，“怎么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