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沉思间,却传来了敲门声,“朕今日谁都不见?”
“皇上这是怎么了?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外面传来崔乐贤的声音。
夏侯宸心里挣扎一番,这才起身去开门。崔乐贤进门后便仔细的打量着他,“听闻皇上去看长公主了?”
“是啊!皇姐重伤未愈,昨夜便又受了惊吓,朕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的。”夏侯宸让崔乐贤坐了下来,“倒是相爷受了那么重的伤,怎么不好好歇息?”
夏侯宸望着崔乐贤的脸。昨夜的爆炸,崔相的半张脸都毁了,此时更是缠的一脸的布,看着实在严重的很。
御医也说,虽无性命之危,可脸是彻底的毁了,伤痕永远无法祛除。
“微臣看皇上神思不属的,是否长公主和皇上说了些什么?”崔乐贤睇着夏侯宸的神色。“长公主惯会花言巧语迷惑人,皇上可别轻易被她骗了。
“昨夜之事,好在是不曾伤到皇上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皇上可前往不能心慈手软,妇人之仁反害了自己啊!”
“崔爱卿放心,朕知道的。”
“皇上心里有数,微臣也就放心了。长公主一心夺权,若是皇上心怀仁慈,微臣和皇上都不能活着走出去。这次华之行,对皇上是机会,对长公主也是机会。”
送走了崔乐贤,夏侯宸却更是觉得迷茫。他或许从不是个做帝王的料吧!父皇这样认为,很多朝臣也这样认为。
他仔细想想,自己还真是没用的很。若是父皇的话,必然能处理的很好吧!
他在想,若是父皇还有其他的儿子,那么即便他是嫡子,或许父皇都不会让他成为储君。
此次同来华城,却必然不能同归。崔相和皇姐,总有人要死在华城。
……
很快秦牧便让人将狩猎场的管事和山庄的管事都抓了起来。
查了一番,狩猎场的管事和秦冕乃是亲戚,这年来也很秦冕来往甚密。而山庄的管事谭羽是前城主的人,也和是秦冕关系很近。
更有人说起,秦冕爱好养各种兽类,其中便包括一些猛兽。
在狩猎场中放老虎,和山庄中灵慧长公主遇刺的事都指向了秦冕。一时间便四处议论纷纷,说秦冕不甘心错失城主之位,一心要谋害秦牧,好夺得城主之位。
秦牧当着四国君王的面审理了案子,两位管事都处死。
“既然是那个什么秦冕做的,便直接杀了就是。敢这般伤人,胆子也太大了。”司徒耀嚷嚷起来,“秦城主也太没用了些,竟然还留着这样一个人在华城作乱。”
“虽说曾有过争斗,可到底他也是秦氏一族的人。只要没犯什么大错,我自然也不好伤害手足的。”秦牧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似乎真的很不忍心伤害同族之人。
“秦城主仁慈,只是伤害皇姐的人,朕是绝对不能放过的。”夏侯宸咬了咬牙,“还请秦城主尽快给朕和皇姐一个交代。”
“希望此事,秦城主是真的查清楚了,之后的比试可不要再出什么变故才好。”硕阳焱深深的望了秦牧几眼。“是,我会让人尽快抓住秦冕,给几位君上一个交代的。”秦牧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