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想一想，谁帮谁又有什么关系，上官千羽心存大善，悲悯为怀，这原本也是他和选中的人。

于是他很配合地道：“是啊是啊，和尚这么可怜，你知道不知道尊老？”

尊老？

在场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，看面相，就他最年轻，还要别人对他尊老。

燕青蕊开口，上官千羽勉为其难地道：“这副宗主之位，我本来是不稀罕的，不过看在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份上，那我就帮帮你吧！”

虚云：“……”

特么的一个个得了便宜还卖乖，太不要脸了。比他还不要脸。

他和文天机交换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，一个送不出无影谷，一个要求人做千山万佛宗的副宗主，他们这是自虐么？

虚云把上官千羽拖走后，燕青蕊就不容白雨淳继续躲闪了，她道：“白前辈，当年的事，我现在只知道夏侯世家这一部分，你能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吗？”

白雨淳冷着脸，漠然道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！”

燕青蕊恳切地道：“白前辈，我娘死得不明不白，尸骨无存，而你，再也回不去桃花榭，你一个人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，你心中想必也是苦楚的，难道你要一个人继续遮掩下去吗？”

白雨淳冷冷道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
燕青蕊眼神变得有些凌厉了，她低声道：“你为什么要给我养母苏若兰下天心回光蚀魂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