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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墨比以前更英俊了。鼻挺唇薄，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，咖啡厅窗外的日光照进来打在上面折射出淡淡的光泽，衬得他整个人越发的魅力。

楚楚看了他一会，他也注视着自己，片刻，楚楚先低下头去，默默地搅动着咖啡里的糖，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
沉默在两人之间缓缓地弥漫。

肖墨一双眼睛深深地看着她，嘴角微微地牵动，千言万语，却只淡淡地笑着开口：“头发比以前长了。”

楚楚闻言愣了一愣，动作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，不知怎地，有些恍惚地轻轻地应了一声，“恩……”

她记得，当初和肖墨在一起的那两个月里，她虽没与他交心，却是明白他待自己真心，也因此，那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才会那般的无羁无束，可任谁也没想到，今时今日，再坐在一起，却是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感觉。或者说，是心虚。心虚得无话可说。

她和顾凡琛的事情不仅在c大传开了，整个a市更是无人不晓，肖墨就更没有不知道的道理。

所以，该知道的都被他知道了。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
能说的，也只剩下那三个字了吧。可是她不敢说。

楚楚缓缓地抬起头来，默默地注视着面前的这个男子，很久才动了动嘴，低声地问道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
肖墨是多想这个柔柔软软的声音呢，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。只是每每想起昔日那个女孩总是在他面前装得一副温柔乖巧的模样，乖得像是这世上最听话最好的女朋友，然而在白秋凉她们面前却又是另一副肆无忌惮的有损形象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