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认为我们有错。”东方锦语气带着笃定与不覇,嘴角邪邪地勾起,缓缓欺近,在安倾然未察觉危险之前,他已经含上了她的红豆,舌尖调皮的滑了滑,声音含糊而亲昵,“娘子,人都你说夫君不能人道,怎么不见你反驳?”
“啊?这怎么反呀,不过,我昨天可是告诉了他们实话,说你很能人道。”安倾然又痒又麻,咯咯地笑了出来,身体扭动如一条小蛇。
东方锦显然不想放过她,大手一掐,那纤细的腰腰已被环住:“嗯,为夫只能证明一下你说的话而已……”
说话间那唇已在安倾然的脖子上印下了无数的吻痕,然后他自己又退了退好像在观察自己的成果。
安倾然害羞,捂着自己的脖子不让他再碰:“没法见人了。”
“让那些人羡慕去吧,谁让他们嚼舌根。”东方锦眉头拧了拧,有些调皮,但安倾然也听出了他话里的在意。
她笑得弯了腰:“可是,这也不证明什么呀。只能证明你吻技好。或者有心的人会说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
“原来你要证明……”东方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长发披了下来,妖孽的脸雌雄莫辩起来,安倾然正惊讶于他的美,腰身被扯起,正好跪坐在了他的腰腹间,四目相对,这样清晰,“为夫的就证明给你看。”
猛然一扎,安倾然轻咬贝齿,叫了一声,随即忍着,她不是痛,只是他的巨大,让她有些承受不住,她苦笑,又想起谣言,简直是一种讽刺,不禁又是笑,又是拍打他,让他轻些再轻些。
安倾然又娇又羞的样子让东方锦几乎无法自控,他深深的呼吸,调整自己的冲动,一下下地撞击,看着安倾然嘻笑慢慢地变成迷醉,在他身前娇软成泥,香汗淋漓,那种成就感,比任何东西都有言秀惑力……
御书房。
云启帝听到黄公公的汇报,说太子夫妻恩爱无比,并未见有任何不实之处。
是的,他现在回忆起当天的事情,仍觉得太子在胡闹,可是到底关心,生怕传言为实。
还记得当天太子拿着一张床单来到他面前,说他与安倾然大婚那天的元帕是假的,而手里的这个才是真的,让人去验,他当然说他胡闹,然后太子将一切都交待了,说他为了安倾然的身体,又因为母后的离去,起初云启帝心里还非常恼火,心想这个家伙越来越胆大,连他都开始骗了,可是听到他的理由,又觉得他这样隐忍,比之康王的毫无节制不知强多少倍,所以,对他倒没了怨怒,而是多了一分骄傲,这就是自己和云儿的孩子,果真不一样。
想到这里,他微微点头:“黄公公,把前日南番进贡的冰蚕丝赏给太子妃,就说最近她操劳后宫之事,朕很满意,这是赏赐。”
黄公公闻言笑了:“皇上,这可是您都不舍得用的冰蚕丝,夏季做衣,肌肤生凉,还不招蚊虫……”
“哪来的那么多话,送去就是。”云启帝笑着道。
“可是太后也对这冰蚕丝有意,前几天还派人悄悄地来打听,皇上到底赏人了没有……”黄公公说到这里,看到皇上的脸色,立刻跪下,“老奴多嘴了,老奴这就去办。”
“去吧。”云启帝没好气地挥了一下手,等黄公公退下去后,他身子靠在了椅背上,似很疲惫的样子,缓缓地叹了口气,“太后呀太后,你为何如此?”
喃喃的声音里透着无奈。
正在这时,贤妃来求见。
云启帝坐直了身子,看着她近前,手里端着一盘糕点,总是这些东西,仿佛他是一个吃货。
云启帝淡然地看着她,眼神里的东西让贤妃更是有些局促,最后笑了笑:“皇上,臣妾关心皇上的龙体,亲手做了点伏苓糕,这糕醒脾胃是最好的。”
嗯,这是从云启帝鼻子里传出来的。
贤妃犹豫了一下,端着糕点放在了皇上的桌案上,往后退了两步,恭敬地立于桌前。
云启帝没有拿糕点,眼神从糕点又转到贤妃的身上:“若无事,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