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?不不不,不,里面有三个金元宝也不进去了。张秋生又劝了他们几次,这三个是打死都不进去。张秋生说:“你们不进去,是吧?那现在有两个任务,一是进去查看女尸,看完要打电话报jing;二是刑讯逼供,那几个俘虏总是要审出个明堂。你们选择哪个任务?”
三个人也不说话,一窝蜂地抢着,向那躺在地上的五个男人跑去。刑讯逼供嘛,这是我们拿手活。
张秋然后悔,不该叫弟弟去洗手。真要洗手,回去洗也不晚。这个洁癖的毛病要改。她来到弟弟身边关切地问怎么样了?张秋生摇头苦笑:“没什么,臭而已,不伤皮不伤骨的。”
吴烟突然想到什么,从地上拣起那藤杖递给老太婆,然后问这臭是怎么回事。照说然然姐打得都是嘴。嘴里能打出屎来,不可能吧?所以要找老太婆问明白。
老太婆恨张秋然却不恨吴烟。她老人家是明白事理的人。吴烟是正经与她斗法,没有打她牙齿。何况这小姑娘还将藤杖还了给她,别人的法器都被没收吔。
老太婆门牙没了说话不关风口齿不清,说了半天吴烟才算明白。原来这臭气也是一种法术。
吴烟暗暗心惊,仅仅是泄露出来的就已经这么臭。要是喷出来那还了得?神灵最是怕污秽之气,要是被喷上,我的法术就算破了。如果没有然然姐,即使侥幸逃跑回去,身上也必定臭不可闻。那就叫张秋生说对了,别的女生身上都香,而我身上却臭。
吴烟心情更加沮丧,更加妄自菲薄,更加坚定从此不练什么劳什子法术的决心。没用,所谓法术纯粹是装神弄鬼,遇上真正的顶尖的武术简直是不堪一击。修真的唯一好处只是可以延年益寿,没事时练练气就行了。法术嘛,本姑娘跟你说再见了。
吴烟打定主意不练法术之后就对张秋然说:“然然姐,我们回去吧。下午还有比赛。这儿交给男生就行了。”
出租司机已经被吓傻了,穴道被解开半天也回不过神来。吴烟心情本来就不好。见司机傻呆呆地发楞,气就不打一处来,脱下鞋子对准他头上就是一下,喝道:“开车!发什么呆啊。”
司机被鞋底板打醒,赶紧唯唯诺诺地说:“是是是,是,开车,开车。”
张秋然早就帮司机将钥匙插上去了。司机打着火却半天不起步,接着在发呆。刚才给他的刺激太大,大脑处于死机状态,一时半会重启不了。即使被打醒,眨眼又恢复原状。
吴烟是很讲道理的女孩,知道司机是由于过度惊吓而产生的暂时xing思维迟钝。轻轻叹了口气,你一个出租司机好好的要修个什么真呢?我都懒得修了,你还不知死活地往里钻。
叹气归叹气,人还是要救的。吴烟准备给司机施个安神符。可是,这又违背了从此不再用法术的决定。她自己劝导自己,这不算施法仅仅用个符而已,何况这是救人。
吴烟还在犹豫不决,张秋然轻轻一扬手,十几根毫针已扎在司机脑袋上。司机一个激凌彻底醒过来。张秋然又轻轻一挥手将毫针收起。
动作太快,吴烟想仔细看看然然姐是怎样用针的都来不及。她发现许多针都没扎在穴位上。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那些看似不是穴位的地方其实是有着自己不知道隐穴。
好吧,隐穴不隐穴的,以后可以问然然姐。但是,武术是完全可以替代道术的嘛。然然姐一挥手,扎几针,再一挥手,将针收回。一点不比我施用安神符差嘛。何必故弄玄虚地用什么符呢?还不得在普通人面前使用法术。真是笑话!我在普通人面前用针灸不犯法吧?
吴烟又一次妄自菲薄了。张秋然其实也是在施用安神诀。只是她用的是真气而已。用真气在司机脑袋上布一个小小的安神法阵,哪用管什么穴位不穴位?
张秋生是将手套上的一些上古法诀变通着鼓捣祸害人的玩意儿。张秋然却是反其道而行之,利用手套上的上古法诀琢磨救人的小法术。布阵而已,用石头都可以,用真气当然更可以了。
现在的司机大脑一片清明。刚才出于本能的心理自我保护而封闭的意识慢慢出现在脑海里。二对六!两个小姑娘将六个修真高人打得屁滚尿流仓惶逃窜,最后还一个个的被打晕被俘虏。
这是什么状况?平时被自己敬若神明的师傅,被人家小姑娘打得口肿鼻歪。六个修真高人发的是妖魔鬼怪,人家小姑娘发的是金甲神人,这就不可同ri而语了。
六个高人施法状若群魔抓狂,人家小姑娘施法是轻松优美的舞蹈。谁是玄门正宗,谁是邪门歪道,这还用说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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