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过来一辆车,牌号尾数是五。姚阿满输了。这赌鬼倒也棍气,将一个手包交给张秋生,里面都是文达明卖房的资料。
张秋生夹着手包准备回头了,姚阿满拉住他说:“再来,再来一次。”
嗯,行,输家本来就有要求翻本的权力。不过,一次多少?你不会还有八十万吧?说明一下,你不能找别人来。只你一人有翻本的权利。最好你说一下数,并且就今天,我没时间陪你没完没了的玩。
与张秋生玩这种游戏,姚阿满最好改姓史,叫史得成。别说一个街口,距离十个街口的汽车牌号他也能“看”清。
姚阿满又白白送了四十万,垂头丧气的走了。张秋生回到文达明那儿,对他说:“你把老婆一起带出国吧。我帮你赢回来了。”
文达明见姚阿满没跟着回来就知道他输光了。这个白痴对张秋生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,崇拜地说:“小梅就算是你的女人了。反正也带不走。我哥哥姐姐不给她担保办不了签证。”
去,胡说八道!我要你老婆干什么?文达明谄媚地说:“好歹也是女人哇,抱着女人睡觉比一个人睡觉要舒服得多。你还小不知道其中滋味,叫小梅陪你睡一次就知道了。”
这白痴咋这么无耻呢?张秋生拍了他一巴掌,骂道:“滚!”
文达明没滚,而是说:“您还没给我解穴呢。”
已经解过了。出了国好好混,争取早ri拿到绿卡将老婆孩子接出去。老婆孩子也拿了绿卡,再回国就可以申请城市户口了。
文达明走后,楼下一个人都没有。张秋生趁机将家具都收起来,这样的好家具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收藏热门,可不能弄坏了。
收完楼下家具,再上楼。王爱梅坐在卧室的床沿上,低着头一声不吭。张秋生与她没什么话好说,关键是他不知与陌生女人如何说话。心想那床也是古董吔,待会重新买张床将这个换下。
再看看楼上其它房间,明明各个房间都有床,牛长风来时怎么把文达明撵外面睡?文达明piao了娼又怕他染上病,要把他阉了。靠,牛长风真的不是东西。不过,文达明太贱,他老婆太软弱。
自己又不在申洋长住,这房子如何处理是个麻烦。张秋生是个能躺着就绝不坐着,能坐着就绝不站着人。现在家具全被他收起来了,只能坐青砖地上考虑这房子如何处置。
想了一会没想出个明堂,却想起自己太傻。赶紧取出小板凳。坐在板凳自己对自己说,幸亏李满屯与孙不武不在,否则看我坐在地上肯定要取笑我。
泡上一杯茶,再点上一支烟,继续思考这个重大问题。卖了?过几年房子就要大涨价,现在只能买不能卖。这样的房子即使拆迁,也可以分上几套大户型。
出租?这得要人品好的才可以租给他,否则文达明老婆一人在这儿不安全。这女人太软弱,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出声。可是人生地不熟的,如何去考察人品?
看看五联公司要不要?五联公司大厦项目部与风险投资部都是租宾馆,这个也太浪费了吧?不管怎样,先打个电话问问。
想到就做,张秋生立即出了小弄堂到街上打电话。接电话的是孙一行,他现在是保安部经理兼总经理助理。
舅舅回国了?张秋生还不知道。他将房子的事向孙一行说了,问五联公司愿不愿意来这儿办公?
孙一行让张秋生等一个小时再打电话,他要请示一下梁总。搬家是大事,确实要请示领导。
张秋生就坐在公用电话的小店门口等。房子里空荡荡地太无聊。坐这儿还可以看看街,万一遇上个美女也可以养养眼不是?
坐了没多长时间姚阿满过来了,身后跟着三个人。难道是要找我翻本,或者是要打架?两样张秋生都不怕,傻呼呼地看着姚阿满越走越近。
姚阿满是来找张秋生翻本的。他指指旁边的一个人说:“韩哥找你,要与你再赌一把。”
老姚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要翻本可以,但必须是你自己。这是我们说好了的。全国赌场也都是这规矩。
韩哥插上前来说:“你这话不错,是阿满与你赌,我只不过是出资。”他又指着前面一个门说:“那个里面我有三间房,最后两间是与你的房子连着。我们就用这个赌。”
哦,一次xing的?韩哥点头。张秋生又问:“你那房子面积、质量怎样,我不知道,是不是先去看看?”韩哥再次点头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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