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声中,安然已一个剪刀脚将陆渐红剪到了身下,轻轻跨在陆渐红健硕的身体上,背对着他吞吐起来。
陆渐红只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温滑的存在之中,舒爽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。爱是双向的,当安然给予陆渐红无上的快乐之时,陆渐红也轻轻拉开眼前两条白玉般的长腿,那片毛葺之地便在眼前一览无遗,微微凑过去,舌头划过,安然的身体不安地动了动,把陆渐红的脸上沾得全是雨露。
陆渐红恶作剧地以舌代枪,舌尖上的蓓蕾摩擦着柔嫩之处,安然轻啊了一声,一股爱的潮流溅得陆渐红一头一脸。这一刻,安然在身体抽搐的同时,明显感觉到口腔中更加饱满起来。
陆渐红觉得自己几乎要爆炸了,猛地让自己从紧窄的小嘴中脱离,寻到了自己的归宿。
雨仿佛也受到了刺激,和着床第间的节拍,变得激烈而奔放,一时间风声雨声呻吟声,声声入耳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室内渐趋平静,窗外的雨却更大,好似她还没有尽兴,猛烈地敲打着窗户。
安然玉体横陈,偎在陆渐红的怀里,一动也不想动,陆渐红的手指在那椒尖上轻轻地打着转,轻吻着她的头发,**的激荡在温柔的亲吻之中渐渐完美收场。
半晌,安然才吁出一口气,娇声道:“你差点把我弄死了。”
陆渐红对这个褒奖当之无愧地照单全收,一种温情缓缓地荡漾着弥漫开来,陆渐红柔声道:“安然,对不起。”
“这才是真实的你,不用跟我说对不起。”安然知道陆渐红是在为铃子的事而抱以歉意,毕竟人是她带来的,将头向他的怀里拱了拱,道,“铃子那边我会跟她解释的,你就不要多想了。”
陆渐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,在拥着老婆的时候讨论另一个女人无疑是件很煞风景的事。
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话题便说到了燕华,说到燕华自然离不开赵学鹏,安然很是不平地说:“赵叔的情况虽然比想像中的要好,但恢复得也比想像中得慢,他的年纪毕竟大了。”
陆渐红也不由叹息了一声,说:“我真担心他扛不住,等过两天有空还是要。”
安然忽然道:“渐红,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下一步是什么?是继续向上走,还是到此为止?”
陆渐红有些不明白她的话,只是说:“水才往低处流。”
安然忽然又转变了话题,道:“赵叔的情况很不乐观,我听说,龙书记也没有法子,把省委秘书长的位置硬是空下来一年,希望这一年里赵叔能完全恢复。”
陆渐红呆了一下,这个问题是他所没有考虑过的,是啊,赵学鹏身居要职,现在倒下来了,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如初,如果不能,这个位置势必要有人顶上。安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,在省里,陆渐红最大的依靠就是赵学鹏,龙翔天虽然对他的印象不错,但是这是建立在赵学鹏的基础之上的,自己并没有能走进他的圈子。如果赵学鹏倒了,将来的路会是个什么样子,还真的不大好说。可是此时的陆渐红却无心多想自己的前程问题,他最担心的还是赵学鹏的身体,如果可以,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要来换取赵学鹏身体上的健康,可以说,没有赵学鹏就没有自己的一切,政治上的所有几乎都是赵学鹏所给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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