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爪子这才安分了下,没再做出什么放肆的举动,却一直不肯从她衣服里头退出去
她着实累了,只要他这会儿能安分,也就不强求别的,随他去了
再次闭上眼,没过一会儿她就睡着了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朦朦胧胧间,她感觉被人压住了身子,有什么东西在身上动动去的,还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叫:“醒醒,醒醒……”
她原不想搭理,可是那些***扰不断,让她不得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,想要看看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扰人清梦
才刚睁开眼,她的视线就撞进了一双幽深的闪着精光的墨『色』眼眸中
“已经过了一晚上了”
听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这样说,她还有些懵懂,一时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已经过了一晚上又怎么啦?
就在她『迷』『迷』糊糊的时候,男人的大掌已探到了她的身下,扳开了她的腿,挤进她腿间,调整好姿势,腰一沉
感觉身下一涨,她当即清醒了过,看着男人眼中欲光,怎么还可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
“你……哼……”她开口正欲说话,男人已急不可耐的律动了起
咬紧牙,转头瞥了一眼从窗外投『射』进的淡淡晨曦,她在心里不客气的骂了起:草泥马,她说歇一晚上,他令堂的竟然当真只让她歇一晚上,『色』中恶鬼啊
巳正一刻,东院正房的厅堂内气氛异常的沉重
方氏坐在那里,脸『色』黑的吓人,看着厅堂外头,目光狠戾
早已过了请安的时辰了,却只了秦氏一个
眼见着自家夫人的脸『色』越越难看,就连站在一旁的张嬷嬷心里也忐忑起,翘首期盼着前去西院打探消息的丫鬟尽快回乔姨娘昨个儿小产了,暂时免了请安,不情有可原,可是那文姨娘……听说昨夜侯爷歇在了文姨娘那里,辰时的时候,她就让丫鬟送去了避子汤,没想到,丫鬟竟回说侯爷还在文姨娘那里不曾走今个儿侯爷休沐,起晚一点情有可原,可如今都已经巳正一刻了,文姨娘还不曾出现,这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……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
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靠近,派去西院查探消息的丫鬟终于回了
跑得太急,她双颊酡红,气喘吁吁,进了厅堂的大门,喘喘呼呼好一阵没说出话
张嬷嬷等不及,着急的追问:“怎么样,文姨娘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形?”
“奴、奴婢过去的时候,刚、刚好看、看到侯、侯爷从里头出……”
张嬷嬷大惊失『色』:“这个时候才出?”
“好、好像是的……”
真、真真是不像话
张嬷嬷心头一颤,担心的转头看向方氏,只见方氏面『色』铁青,13看网烧起了
“砰”,方氏怒不可遏,摔碎了一个杯子,同时怒声喝道:“去,把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给我绑,竟然勾*引爷白日宣『淫』,可恶至极……”
“你说谁可恶至极?”随着一个硬朗低沉的嗓音响起,谌瀚冷着脸从外头走了进,看了看方氏铁青的脸,又看了看地上摔碎的茶杯,眸中寒光一闪,道:“一大清早的,你又发什么疯?”
“一大清早?”方氏冷声一笑,看着他的眼中满是讥诮,“爷眼睛瞎了吗?没看到外头的日头?这还是一大清早?”
张嬷嬷听的心惊肉跳,上前抓了方氏的手,劝道:“夫人,您别激动,有话好好说啊,不要跟侯爷吵,让人听到了不好……”
“他自己都不要脸皮,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了,还怕别人说吗?”方氏尖声叫
“泼『妇』……”谌瀚也青了脸,拂袖转身而去,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,他却又停了下,转头冷冷看了方氏一眼,道:“以后,文姨娘那边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,别有事没事刁难,她不会抢你什么东西的只要我死的时候还是安平侯,爵位就必定是桦哥儿的,谁也抢不走可你若还要胡搅蛮缠,可就别怪我不讲夫妻情分了……”说完,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
方氏瘫坐在椅子上,傻愣愣的,半晌没有反应
这会儿,文采菁还在床上躺着,丝毫不知道方氏那里发生的事情
忽然闻到一股喷香的味道,她抽了抽鼻子,从被窝里面探出个脑袋,茫然的四下望了一下,才看到刘嬷嬷端着一碗粥走进,那香味立刻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
“姨娘醒了?”刘嬷嬷笑着看着放光的双眼道,“饿了吧,刚出锅的热粥……”
文采菁立刻一咕噜翻身下了床,很快穿了衣服,草草的梳洗好,就坐到了桌前吃了起,一边吃着,一边四下看了看,见没了谌瀚踪影,便问:“他呢?”